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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产品展示 冬日顶流的“尔滨”竟有4种发音?!
来源:产品展示    发布时间:2024-02-09 19:10:40
详细介绍

  黑龙江省浩源地方文献博物馆公众号、China Geology、大话哈尔滨、《新华每日电讯》往期报道等

  在哈尔滨有经验的人只要听到你说哈尔滨三个字,很神奇地就能知道你是哪里人,不同的人说出“哈尔滨”三个字读音并不一样,外地来的人和本地人发音也不一样。从发音就能了解这一个人到底是哪里的

  经过对比,哈尔滨的读音有四种:hāěrbīn、hǎěrbīn、hǎrbīn、hǎlebīn

  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刘燕博士和马彪教授,曾做过一次详尽的调查问卷分析,当然在做问卷的时候,刘燕博士用了一些有趣的方法:比如公交车上,在哈西万达的前一站,突然问一个人“请问下一站是哪里?”,她问了20个人同样的问题,其中18人说是hǎ西万达,2个人说hā西万达。

  调查对象大多分布在在南岗区,少数在香坊区。根据史慧媛博士的研究显示,按城区划分,哈尔滨人读hā的频率由高到低,排序为:南岗道里香坊道外平房松北阿城呼兰,研究南岗区居民对于“哈”的读音是具有特别强区分度的。

  前三位,哈三中、哈啤、哈站,都是哈尔滨人的常用词汇;哈啤则一直是本地人对哈尔滨啤酒的独特简称;还有哈站,也是本地人会说的简称。

  由此可见,凡是本地属性强的词汇,读hǎ的时候就多,反之,越是书面用语,大家也越趋于读hā。

  更有趣的是,刘燕博士在调研的时候,发现哈理工的学生会读hā理工,但是会读hǎ工大,哈工大的学生呢,会读hā工大,但是会读hǎ理工。而且有在校园附近生活近30年的居民讲,“我们都说hǎ工大,只有工大自己人说hā工大”。

  刘燕博士在论文中提出了遵循“名从主人”的原则,遵循本地风土人情,读hǎ尔滨更合适。

  刘燕, 马彪. “哈”的辞书标注分歧及有关问题探讨——从译词“哈尔滨”的“哈”说起[J]. 满语研究, 2014(2).

  刘燕. 哈尔滨市地名用字“哈”读音变项调查[J]. 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, 2014(5):96-99.

  我国《地名管理条例实施细则》(1996年6月)规定:“蒙、维、藏语地名以及惯用蒙、维、藏语文书写的少数民族语地名,按《少数民族语地名汉语拼音字母音译转写法》拼写(即按照其民族语发音进行音译转写)”;“其他少数民族语地名,原则上以汉译名称按《中国地名汉语拼音字母拼写规则(汉语地名部分)拼写》”。

  实际上,哈尔滨市政府官网的网址和英文名称用的也都是正确的“Harbin”。

  根据《英文报刊中文专有名词译法通则(机构名称、行政区划名称、人名和民族名称)》,我国不用汉语拼音的部分地、市、盟地名罗马字母拼写形式有:

  鲜嫩多汁的肉串在炭火上吱吱作响,焦香四溢的烟火气在空中弥漫,浓郁细腻的酒花在扎啤杯里麦香冲腾,百年老街中央大街的音乐声此起彼伏……夜幕下的哈尔滨,来了!

  一位游客手机拍摄夜色中的中央大街(2019年8月1日摄)。本报记者王建威摄

  这是一座离不开烧烤、啤酒和音乐的城市。东经125°42′~130°10′、北纬44°04′~46°40′,这里是中国最北省会城市,冬季冰雪覆盖、严寒漫长,有“冰城”之称。天冷,人心却热,这里的人爱热闹、看热闹、凑热闹,喧嚣的市井气中透着古道热肠。

  先前,有人把哈尔滨这一个地区叫“傅家甸”。在傅家甸之前,哈尔滨在元朝只是一个驿站。假如没有“中东铁路”,这座如今的国际化都市也许无缘出现在地图中。

  1896年,李鸿章与沙俄代表在莫斯科以“共同防日”名义签订了《中俄密约》,条约规定俄国可以在中国吉林、黑龙江两省建造铁路。沙俄曾将铁路定名为“满洲铁路”,李鸿章坚持“必须名曰‘大清东省铁路’,若名为‘满洲铁路’,即须取消允给之应需地亩权”。因此,这条铁路又称中国东省铁路,简称中东铁路。

  松花江畔的哈尔滨是其中一站。1898年,中东铁路工程局由海参崴(符拉迪沃斯托克)迁到哈尔滨,这个年轻的城市开启了国际化步伐。虽然年轻,但这方水土却浸润着悠久历史,史料记载中最早的居民是肃慎人,也是满族和女真人的祖先,渔猎为生,用赤玉、貂皮、海东青换回中原的布帛等物产,春秋战国时期就有“肃慎燕毫,吾北土也”的记载。

  关于哈尔滨名字的由来,作家阿成在《哈尔滨人》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:有的说是蒙古语“平地”的意思,有的说是“晒网场”的意思,也有的说哈尔滨是“阿勒锦”的谐音,是女真语“光荣”与“荣誉”的意思,等等。也就百余年前的事情,到今天也没闹清“哈尔滨”究竟是个啥意思。

  不过,能确定的是,这座城市从诞生之日起就与“移民”迁徙密不可分。与中国很多城市不同,它没有传统的高大城墙,各类欧式建筑林立,沙俄、英、日、法、美等国侨民来这里聚居,外国领馆众多,当时这里被称为“东方莫斯科”和“东方小巴黎”,成为远东地区的经济和文化中心。

  在哈尔滨建筑艺术广场,市民游客在欣赏音乐喷泉(2019年8月2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王建威摄

  在列强掠华的当年,中国一场史无前例的国内大迁徙也在浩浩荡荡展开。随着清王朝对这片“龙兴之地”取消禁止汉人移民的法令,这片土地全面放开垦荒,大量山东、河北等地移民“闯关东”来到黑土地。

  这样简单的一次交流,就会成为一场聚会的开始。哈尔滨人常说,没什么事是“聚一聚”“唠一唠”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就再“聚一聚”。后来,逐渐发展成为——“没有啥是一顿啤酒和小烧烤不能解决的!如果有,那就两顿!”

  在东北方言中,饭局是一种特殊的存在,它以“聚”的形式生成,以“悠”的量词计数,第一悠、第二悠、第三悠……一直到第N悠,这里没有南方宵夜的精致细腻,但却有着“决战到天明”的粗犷豪放。

  哈尔滨人为什么这么爱聚?作为中国最北省会,这里以“冷”闻名。冰灯游园会、冰雪大世界、雪博会……甚至在路灯上都可以看见雪花的造型,这些标签是哈尔滨自然环境的写照。今天,我们大家可以住在有暖气的屋子里抵御严寒、独享其乐,可在百余年前,初到东北这片土地的人们,如何能抱团取暖、度过枯燥寒冬?

  这是第二十一届哈尔滨冰雪大世界园区(无人机照片,2020年1月7日摄)。新华社发(谢剑飞 摄)

  曾经,“猫冬”是东北最为独特的生活和文化符号。冬季漫长干不了农活,于是“猫冬”——“老婆孩子热炕头”,串门子、打麻将、摸纸牌、唱二人转、侃大山……聚堆儿,或许是最容易的选择,也更符合人类群居的特性。

  和谁聚?对于抱团闯关东的移民来说,亲朋好友当然是最自然的选择。在哈尔滨,有一个以闯关东文化为主题的特色街区——关东古巷,这里还原了上世纪初当地的生活景象。仔仔细细地观察不同展位,你会发现一个共同的特点:一群人,围着一个桌,吃着一锅饭,唠着一堆“嗑儿”。

  市民在“关东古巷”里挑选民俗工艺品(2014年6月19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 王建威 摄

  哈尔滨历史中杂糅的中西文化,有一个共同的融合点就是“聚”。无论是前来避难淘金的犹太人,还是落魄逃亡来此的沙俄贵族,都会定期“聚一聚”,在他乡故知中找寻故国味道,在哈尔滨著名的中央大街上,啤酒馆成了人们慰藉灵魂的港湾。

  中国最早的啤酒厂在此诞生,哈尔滨也因此成了享誉世界的“啤酒之城”。1900年,俄国商人乌卢布列夫斯基开办了中国第一家啤酒厂——乌卢布列夫斯基啤酒厂,这种金黄色的液体征服了人们的味蕾,也开启了“哈尔滨啤酒”的传奇之旅。而在此之前,国人并不知啤酒为何物。早年间,运送啤酒有专门的马车,由洋车夫赶着,车上装满了木头啤酒桶,在城市中穿行。

  1950年,乌卢布列夫斯基啤酒厂正式更名“哈尔滨啤酒厂”,据说当时全国另外的地方一年喝的啤酒,也没有哈尔滨人一天喝的多,“啤酒之城”一直镌刻在这座城市的文化血液里。

  哈尔滨1988年7月9日至15日举办首届“啤酒节”——哈尔滨国际啤酒博览会。国内外近百个厂家的上百种啤酒参展。这是啤酒小姐在请市民品尝啤酒并发放纪念章。新华社记者周确摄

  正如郑绪岚的那首《太阳岛上》所唱:“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,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,带着垂钓的鱼竿,带着露营的篷帐,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……”一首歌让人们熟知了这座“天鹅项下珍珠城”。

  这是2020年5月13日拍摄的太阳岛风景区(无人机照片)。本报记者 王建威 摄

  但人们不知道的是,歌中并没有唱全“冰城人”对太阳岛向往的其他理由——通常,大家都会带着红肠、列巴(俄式面包)和塑料袋装的散装啤酒来此欢聚,即便是没有这些“硬菜”,也会坐着公交车和轮渡,邀上亲朋带着自制小菜来此观江品啤。

  俄罗斯大婶多妮娅在专卖店前展示各种俄罗斯口味的肉类灌制品(2014年1月30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 李勇摄

  劳动节、端午、中秋、儿童节以及每个晴朗的周末……春天刚萌发新芽的草地边,夏天波连波的松花江畔,秋天的街边小摊,冬天的火炕上。聚,成为根植于哈尔滨人骨子里的一种习俗。

  阿成在《哈尔滨人的个性之ABC》一文中说:“哈尔滨人的某些生活作风,与自己先祖始终有着非常大的相似之处。雍正曾经这样评价过这儿的人:多有以口腹之故,而鬻房卖产者,即如每饭必欲食肉,将一月所得钱粮,不过多食肉数次,即罄尽矣,又将每季米石,不思存贮备用,违背禁令,以贱价尽行粜卖,沽酒市肉,恣用无余,以致阖家匮乏,冻馁交迫,尚自夸张,谓我从前食美物,服鲜衣,并不悔悟所以致此固穷,乃以美食鲜衣故也。”

  2019年8月5日,在哈尔滨市南岗区师大夜市上,游客在排队等候购买美食。新华社发(谢剑飞 摄)

  他将这种作风总结为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朝没酒现掂对”。原住民这种彪悍的作风透着游牧射猎的不羁放纵,闯关东移民风俗虽然勤俭节约,与此不同,但面临严酷恶劣的自然环境时,同样表现出大无畏的粗犷和“豪横”。

  在哈尔滨生活,你总会听到这样一句口头禅——“这都不是事儿”。如果找几个词形容哈尔滨人,许多人一定会下意识想到“热心肠”“豪放”“不拘小节”……这样的性格特征,源于哈尔滨人战天斗地的奋斗之魂。

  始于1651年的“闯关东”历史,是黑土地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。由于黄河中下游一带常年自然灾害、兵乱赋重,千百万移民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陆续北奔。

  在哈尔滨历史学者张正看来,“闯关东”的人大多因在家乡穷困潦倒,才千里迢迢来东北谋生。由于家境贫寒,没受过什么教育,许多人甚至大字都不识几个。

  “闯关东”核心就在于一个“闯”字:向艰险的地方“闯”,向有希望的地方“闯”,并在“闯”中不断调整、探索,直至成熟壮大,也在白山黑水间孕育出了独特的风物和性格。

  早期东北移民,力辟榛莽变良田。这种开发精神内含一种反传统性,突破了传统守乡恋土的观念,在不自觉中创造出一种文化特质,包括蔑视困难,也不默守陈规,这些在生活小习惯中都有遗存,比如:冬日凛冽的寒风中站在中央大街啃着冻得硬邦邦的马迭尔冰棍,在餐桌上卷起蔬菜蘸着大酱大快朵颐……粗犷不羁的性格特征,传承至今。

  2014年2月3日,哈尔滨中央大街的“马迭尔冰棍”销售点前人头攒动。 新华社记者王建威摄

  尽管哈尔滨这座城市很洋气,美食中有俄式西餐和啤酒,但这座城市也同样钟爱各种中式“炖”菜。在这里,一切都可以“炖”出滋味:猪肉炖粉条、土豆炖茄子、排骨炖豆角、小鸡炖蘑菇、粉条炖江鱼、酸菜炖白肉、鲶鱼炖茄子、雪里蕻炖豆腐……

  这是百年老街哈尔滨中央大街上的热舞表演队伍(2019年7月27日摄)。本报记者王建威摄

  “炖”,这种烹饪方法,是指把食物原料加入汤水及调味品,先用旺火烧沸,然后转成中小火,长时间烧煮,让食材味感在不一样的层次清晰地绽放。

  以往,夜幕下的哈尔滨,曾是音乐会和二人转的舞台。这座城市,是中国首家音乐学校和交响乐团的诞生地,从哈尔滨大剧院到历史悠远长久的犹太老会堂,到处飞扬着快乐的音符,这座迷人的城市被联合国授予“音乐之都”称号。在百年老街中央大街用面包石铺成的地面上,女作家萧红与恋人萧军曾在此散步;一些老建筑的二层阳台上,经常可见各国艺术家引吭高歌或优雅独奏,市民和游客像扇面一样围聚仰望欣赏、拍照留念。

  市民游客在哈尔滨中央大街欣赏马迭尔阳台音乐会(2019年8月24日摄)。本报记者 王建威 摄

  在老道外和老香坊的一些剧场内,则是二人转的乐土。东北地方戏二人转根植于东北民间文化,也有“小秧歌”“蹦蹦”“过口”等称呼,早年间曾是乡里乡亲围坐炕头消遣的娱乐形式,兴之所至观众也会站起唱上几口。二人转中“自黑”的桥段,往往能带来观众的哄笑,这种文化也植入了地域文化。

  这是哈尔滨百年历史老街中央大街(4月1日摄,无人机照片)。本报记者王建威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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